> [是啊,无论如何都沟通无效,太无力了。索性就结束了。]
[有些话就算说了也没用,捅破了都难堪]
殿内暖炉烘着淡淡的香气。
刘彻正与皇后卫子夫对坐弈棋。
天幕的光映在卫子夫低垂的眼睫上,刘彻拈着棋子的手在空中有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凝滞。
他下意识地抬起眼,目光投向对面的卫子夫。
她正专注地看着棋盘,一缕青丝垂落颊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枚温润的黑玉棋子。
天幕的光在她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刘彻的视线在她沉静的侧脸上停留了一瞬,心头猛地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
他想起了原本历史上自家皇后和好大儿的结局。
那些悲剧此刻化作一根鱼刺,梗在那里,带来一阵迟滞而沉闷的烦闷。
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终究只是无声地,将那枚棋子沉沉按落在纵横交错的棋盘之上,发出一声脆响。
[因为我觉得那些话他们甚至不想听,不联系是因为我觉得我没有那么重要]
[有的话本来就是心知肚明的,想要的结果是不同的,沉默维护了感情最后的尊严]
[我不仅沉默 还嘴硬]
[以前看电视:男女主都没嘴吗?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
现在落自己身上:算了,没什么好说的[流泪.jpg]]
长安城一家喧闹的酒肆,几个刚下值的年轻士兵围坐一桌,桌上摆着酒碗和几碟简单的下酒菜。
脸上带着新愈刀疤的汉子,盯着天幕上那句“有些话就算说了也没用,捅破了都难堪”,猛地抓起面前的酒碗,“咕咚咕咚”灌下去大半碗,辛辣的酒气冲得他眼睛发红。
他狠狠地将碗往桌上一顿,粗声粗气道,
“戳心窝子!老子去年跟隔壁坊那卖胡饼的小姑娘……”
他声音哽住,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后半句,
“……就差一句‘跟老子过吧’,硬是……硬是看着她嫁了东市那杀猪的!”
他猛地又灌了一口酒,仿佛要把那迟到的懊悔和无处宣泄的憋闷都冲下去。
年纪稍小、面容尚显稚嫩的兵卒,则痴痴地望着天幕,眼神迷茫又带着点执拗的期待。
他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几乎被周围的喧嚣淹没,
“晨儿……她总帮我补衣裳……对我笑。可……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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