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了一锅饼,然后消停的躺床上玩手机]
[半夜刷到励志学习视频起来写作业[捂脸]]
[结果写了一会儿突然发现算了,玩会手机吧!]
大秦
子时三刻,万籁俱寂。
咸阳宫深处,嬴政刚批罢今天所有的奏疏,准备就寝。
天幕的光亮映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
他随意抬眼一瞥,眉头紧皱。
“既知半夜不睡伤身损神,就应该早些休息,改掉坏习惯。”
[怎么说呢,半夜就爱骚扰好友,可是又怕他们睡觉了]
[说些容易挨骂的话,朋友开骂了就舒服多了[泪奔]]
[五点出来跑步了跑不动走了2个小时]
[凌晨没睡和我弟打了一架]
翠云刚绣完嫁衣的领口,累得脖子发僵。
她揉了揉酸痛的肩颈,习惯性地抬头望向天幕。
正好看到“一到凌晨就想谈恋爱或者分手”和“说些容易挨骂的话,朋友开骂了就舒服多了”。
“噗嗤……”
翠云忍不住笑出声,又赶紧捂住嘴,怕闹出太大的动静。
她想起前几日隔壁卖花的小姐妹阿香,也是半夜睡不着,跑来敲她的窗。
硬拉着她说了半宿的体己话,无非是巷口那个卖油郎到底对她有没有意思。
“原来不止阿香这样啊!”
翠云对着天幕低声自语,眼里带着笑意,
“‘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易安居士的词儿,可不就是说的这心思?”
“白天人来人往,脸皮薄,那些个小心思、小委屈,哪好意思说出口?”
“非得等到夜深人静,心里头那点痒痒才冒出来,抓心挠肝的。找个人说说,挨顿骂,反倒舒坦了?”
她想起阿香被自己骂“恋爱脑”后又羞又恼又有点解脱的样子,觉得天幕上这些人,虽然隔着千年,心思倒跟自己和阿香差不多。
她笑着摇摇头,吹熄了桌上最后一点烛火,躺回床上。
也许明天该提醒阿香,那卖油郎其实偷偷看了她好几回呢。
[一到凌晨就想逛pdd买东西。然后第二天醒了再后悔的退掉]
[饿了但舍不得出被窝]
[突然想吃烧烤,出去转了一圈儿,结果都卖完了。]
李白刚从一场酣畅淋漓的酒宴归来,醉意朦胧,却毫无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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