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伴驾的除了亲近官员、皇亲国戚,还有一些没有官职但有家世名望的豪门子弟,信国公何良牧没来,但歧国公世子徐若安来了。
女眷这边,太后不忍见杀生从不参加秋狝。后宫嫔妃除了皇后、季淑妃,还有几个位次高的妃子。
燕王妃和清河公主也来了,又选了一些权贵夫人和姑娘陪侍,谢姮与陆灵韵便在其中。
浩浩荡荡的队伍一路扬尘飞沙,朝着啸台而去,第一天晚上行营扎在了山中。
高山晓月,夜色苍茫,营寨中燃着火把和篝火。
皇帝在中帐赐宴随行的王公大臣,女眷们则在偏帐中由皇后赐宴。
山里寒气侵人,中帐中的宴席只消一个时辰便散了。
萧业回了自己的营帐,却见谢姮还未回来。
这时,燕王妃的侍女急急跑了过来,禀告称谢姮与陆灵韵被清河公主赐酒灌醉了。
萧业微微蹙眉,跟随那侍女去了,来到一处小山坡,谢姮果然醉的不省人事。
告辞了燕王妃,萧业将谢姮打横抱起,朝着营帐走去。
从绿蔻口中,萧业了解到事情的始末,清河公主与陆灵韵素来有怨,牵扯到谢姮不过是因为见她与陆灵韵交好。
宴席过后,谢姮与赵倚华、陆灵韵闲步赏月,不想清河公主趁机发难,派人给陆灵韵和谢姮各赐了一壶冷酒,美其名曰为其赏月助兴。
明朗的月色下,谢姮拉着陆灵韵谢了恩。
起身后,谢姮拿出银子打点了那两名内侍,好声说道:“两位公公,我与陆姑娘方才已饮了许多酒,故而出来走走醒醒酒,还请两位公公向公主殿下善言,这两樽酒就让我们带回帐中饮吧。”
陆灵韵愤愤然,“这么寒的夜,总不能让我们喝冷酒!”
赵倚华亦出面说话,但两名内侍不敢违抗公主的旨意,必要亲眼看着她们饮完。便道:“陆姑娘,萧夫人,请勿为难我们,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谢姮无法,只得依命而为,见陆灵韵赌气不喝,又向两个内侍道:“陆姑娘不善饮酒,能否由我代劳?”
那两个内侍寻思,公主也没说谁喝的多谁喝的少,便道:“这无大碍。”
于是,谢姮饮完了自己的一壶,又去拿陆灵韵的那壶,却被陆灵韵夺了下来。
“罢了罢了,我自己喝,谁也不用替!”
说罢,她仰起脖颈就着酒壶便灌了下去。两名内侍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她一个姑娘竟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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