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萧业敛起眉来,脸色深沉骇人。这门亲事断断不能毁!
他转身对樊兴下了一道命令——如果赵家同意退亲,那就彻底把这门亲事坐实了!
樊兴知道他的意思,这是让他们做好行真正的“下作”手段的准备。
月影暗淡,星子无光。
从九曲阁回到云起斋,萧业仍是余怒未消,燕王的多此一举,不知又要惹出多少麻烦来。
谷易一边为其整理床铺,一边道:“如若燕王殿下真要退亲,会不会惹恼太后?”
萧业捡拾着几件换洗的衣衫,准备沐浴,沉着脸没有答话。
惹恼太后,那必是自然!莫说太后,连他都快被气死了!
谷易又道:“燕王殿下也真是不识好歹,公子是费了多少心思,才为他谋得了这门亲事。
不说南春山了,就是每次进宫都能碰到赵姑娘,也要安排的得巧才行。
偏偏这么多的心思,燕王竟不领情!亲事说退就退,真是儿戏!”
“这些话你要不要到镇北将军府去说,或许他们能看在我费尽苦心的份上,拒绝退亲!”
谷易自然知道萧业说的是反话,当下嘿嘿一笑,“我不说了,不说了,公子沐浴吧,我出去了。”
说着,便打开了门,却瞬间像见了鬼一样,张大了嘴巴。
谢姮与绿蔻就抱着丝衾站在廊前的阶下!
谷易和萧业一个只顾埋怨,一个满心怒火,竟一时没有留意院中来了人!
“夫人,你们何时到的?”
萧业闻言,放下衣衫,走至门旁,望着昏暗灯影笼罩下的谢姮,略一挑眉,“你都听见了?”
“是。”
他冷笑一声,“进来。”
谢姮闻言,便将绿蔻手中的丝衾接了过来。
绿蔻一脸担忧紧张,她们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姑爷却让姑娘进去!
“姑娘……”
“你在外面等我。”
谢姮沉静说道,实则心中已是兵荒马乱。
她晚间自奕时还在想,棋盘上的棋子黑白分明,可这世间的许多事却无法分割的一清二白。
作为朋友,她同情今日被赐婚的赵倚华,但站在萧业的立场,她又觉庆幸。
可刚刚,她竟亲耳听到赐婚的背后是萧业!
萧业站在门旁,冷眼看着谢姮抱着丝衾从他身边走过,进了内室,随后转身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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