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大方过。
遂问道:“兄长今日来,舅舅舅母可知晓?”
姚焕之笑如春风拂面,“若不知情,难道是为兄偷来的不成?”
谢姮心道,毕竟以姚焕之潇洒不羁的性子,这种事情也不无可能。
两人正说着,便见萧业走了进来。
他原已去了大理寺当值,听说姚焕之来了,便又回来了。随后将其请至云起斋的书房就座。
姚焕之见此时说话方便了,便重重叹了一口气,“为了不惹人耳目,我可是兜了好大一圈子才能光明正大的踏进萧府,见到萧大人的尊容啊!”
萧业莞尔一笑,为其斟上一杯茶,道:“多谢姚公子的一番贵重心意。”
姚焕之挥挥手,并不将那些东西放在心上,言归正传道:
“昨晚宫中的事我听说了,当真骇人听闻!良牧急了一宿,一早便悄悄找我,让我赶紧过来问你,昨夜的事是否与你有关?”
萧业摇摇头,“何国公抬举了,宫中的事还要靠信国公府。”
姚焕之颔首,“良牧说他初时还以为是你要嫁祸豪门党,直到弄出人命来,才觉得不妥,疑心另有隐情。对于昨日之事,你是何看法?”
萧业没有回答,而是道:“姚兄见经识经,应能明白所图为何。”
姚焕之变了脸色:“真是如此?”
“正是。”
“那你可有了主意?”
“趁着宫中人心不稳,接下来的事要劳烦信国公府了。”
萧业倾身向前,将计划和盘托出。
姚焕之听后不免心生佩服,好一个神谋魔道,若是此人为奸佞,不知会怎么祸害朝纲了!
当下既得了计策,便辞了萧业,匆匆回了姚府,换了身衣裳,又赶去九曲阁赴了何良牧的宴请。
事后,九曲阁的探子将两人谈话一一回复了萧业,便是与他所言不差。
樊兴有些不解,既与信国公府结成了同盟,为何不将此地告知,还要兜这么大一个圈子?
萧业道:“此地越少人知道,你们和殿下越安全,况且,信国公府很快就会走到台前,也不用这么遮遮掩掩了。”
宫闱秘药案后,皇帝杀伐决断风行雷厉,不少宫人丧命。
太后不忍见,便日日待在建章宫的佛堂吃斋念佛。
皇后大喜的日子见了血光,而且皇帝丝毫没有顾忌,心中自然不悦,但这怨气不能对皇帝使,便只能撒在妃嫔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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