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妥,再怎么说,陆灵韵也只是一个臣女,怎能当着臣女的面教训起公主来?这将皇家的颜面置于何地?
但事情已经过去,太后便没有评判对错,只是唤着清河公主的小名道:“迎月,你要记得,皇后是国母,日后行事说话要注意分寸。”
清河公主听太后这般说,纵然心中不满,也不敢多说,只得应和了下来。
相较于后宫的热闹,前朝的皇帝倒清闲许多。
他百无聊赖地翻看着奏章,却只看不批复,似乎提不起什么精神来。
睢茂小心翼翼地觑着皇帝的神色,伴君久了,他自然看得出来天子心思浮躁,稍有不慎恐怕就会做了出气筒,因此只是静默的侍立着。
偌大的崇德殿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到。
“几时了?”
不知寂静了多久,皇帝发问道。
那看着漏刻的宫人赶忙回禀,“启禀陛下,未时一刻。”
皇帝叹了一口气,似是自言自语道:“未时了。”
睢茂看了眼皇帝,又看了眼漏刻,他似乎知道了皇帝在烦躁些什么。
漏刻的水“滴答滴答”,似拍在平静的湖面上,在沉寂的大殿上,分外刺耳……
不多时,齐王求见。
皇帝有一瞬迟疑,沉缓道:“让他进来。”
齐王来到殿上请了安。
皇帝打量了他一眼,“从玉蓬殿还是麟德殿来?”
魏承煦恭敬答道:
“回父皇,儿臣刚进宫,还未曾去见过母后。麟德殿有礼部和光禄寺操持,亦不需儿臣过问。
这是儿臣整理的上月各地盐铁明细,还请父皇过目。”
说着,奉上了一叠册子。
睢茂接了过来,呈给了皇帝。
皇帝翻了翻,这册子上记录详实,账目清晰,可见齐王做事一丝不苟,颇有章法。
皇帝深感欣慰,先前的烦躁感渐渐散了。
“很好,你做事一向严谨,四平八稳。不过,这个态度不要只放在盐铁上,其他事上也要如此。”
魏承煦闻言拜道:“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皇帝又道:“宴席之事你怎么看?”
魏承煦答:“宴席之事,儿臣也听说了。私以为,长兄如父,无论是家宴还是国宴,都不能改变兄弟次序和血脉相连。
况且,王兄自幼爱护承煦。儿臣记得有一次,父皇赏了王兄一碟松子百合酥,被儿臣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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