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桢也道:“启奏陛下,倪尚书言之有理。臣以为,若母同尊,便以子来定。
陛下与燕王、齐王虽为父子,更是君臣,以臣之品级定尊卑,最为合适。”
应谌反驳道:“长幼有序,不可紊乱!若此事要以国事论处,那便不是我等能够决定的了!臣恳请陛下,召集百官、延请名士大儒,朝堂议礼,以正礼法!”
倪祚善冷哼道:“依应大人之见,长幼有序,不可紊乱。若是朝堂议礼议出燕王居左首,那我大周立储之事,是否也要照此而论?”
元道心中一凛,喝道:“倪大人慎言!我等只是在讨论千秋宴座次,你为何要扯上立储?居心何在?”
倪祚善冷冷道:“两位大人对燕王殿下的座次如此在意,恐怕在乎的早就不止一个千秋宴了!”
“你……”
应谌和元道正欲反驳,却被皇帝制止了。
若是朝堂议礼,难免会涉及到立储问题,他现在还不想将此事牵出。
于是,略显不悦的说道:“不过是个宫宴,何必这般剑拔弩张、针锋相对?什么庶子,什么立储?越说越不像话了!”
四人慌忙跪下请罪,“臣等失言,望陛下恕罪。”
皇帝倒也没有惩戒他们,又道:“长幼有序,兄友弟恭,方是安家之理。千秋节虽是国宴也是家宴,当为其他皇子做个表率,以燕王居左首!”
应谌、元道听了,忙叩头道:“陛下圣明!”
倪祚善和孙桢虽心有不甘,但也只得奉命而为,答道:“臣遵命。”
睢茂小心地觑了一眼殿上暂时罢战息兵的四人,这一役,燕王赢了。
是夜,月明风清,九曲阁沁园的书房里,萧业与魏承昱相对而坐。
“陛下让殿下居左首,不仅是给其他皇子做个兄弟和睦的表率。更是做给百官看,为殿下日后制衡齐王造势。”
萧业为魏承昱斟了一杯茶,点出了皇帝的用意。
魏承昱点点头,“先生的意思我懂,本来我对这个座次也没有什么看法,只是父皇打压齐王的决心让我有些吃惊。”
萧业饮了一口茶,喟叹一声,“是啊,于百官面前将齐王安排在殿下下位,这记耳光可够响亮!”
韩璋有些不明白,问道:“那依先生所言,陛下现在更为属意的是我们殿下?”
萧业摇摇头,“非也,陛下现在恐怕更为看重齐王。”
“那为何还要抬高我们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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