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跌到五分!去年分了三百斤玉米,今年怕是分不到两百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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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不上优,咱队的娃连‘五七学校’都进不去!”
“要是队里评不上优,咱连猪崽都抓不到,全便宜了先进队!”
“听说公社把拖拉机优先分给先进队,咱连牛都借不到!”
叶西西直戳知青们最关心的软肋:“我听公社干事说,未达标队的知青不能推荐上大学!”
谢雨棠愤怒道:“就因为有人搞破坏,咱们扎根农村的表现都要打问号——这不是连累革命接班人吗?”
议论声越来越杂,有人算着工分缩水的账,有人骂着薛家人缺德,还有人小声合计着明年开春怎么去先进队借种子。
如果说刚开始大家看热闹只是想八卦一下,为无聊的农村生活添点乐趣,对于宋家和薛家的热闹,大家其实也根本不在意谁受了委屈,谁又损失了什么。
但是当事情的走向从他人的八卦,转变成对自身利益的损害,抽象的“影响”一下子变成了看得见摸得着的生活危机。
所有人对阎红芝和赵玉凤以及薛家人的不满在这一刻爆发了。
夕阳绚烂的霞光落在阎红芝和赵玉凤的身上,却无法将她们冰冷的身躯温暖。
阎红芝的影子被钉在土路上,像张被揉皱的旧报纸,她攥着烟袋的手指节发白,后颈的碎发被冷汗黏成绺。
听见王婶子算工分账时,她眼皮猛地一跳,浑浊的眼珠在眼眶里来回打转,像被追打的老鼠找不到洞口。
赵玉凤脖子快缩到衣领里面去,一张脸苍白如纸。
“都别吵了!”孙大队长突然吼了一嗓子,“阎红芝、赵玉凤,我就问一句,这40元钱,你们是赔还是不赔?”
阎红芝和赵玉凤此刻腿都打摆子了,抹了把额头的汗,阎红芝咬着牙点头:“赔,我们赔!”
再不松口赔钱,社员们能把自己一人脚踩死了。
“好,拿走的东西还回来,已经吃了或者用了的照价赔偿现金和票据,还有赔偿金20元,”孙大队长看向叶西西,询问,“叶西西同志,你还有其他要求吗?”
“我还有最后一个要求。”
孙大队长的眼皮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什么要求?”
“俗话说‘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为了以后不再有这类事情发生,我希望阎红芝和赵玉凤同志能够在社员大会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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