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砸在发黄的纸张上面,叶西西手指颤抖着抚过那些娟秀字迹,一阵钝痛从胸腔深处炸开,上次这样心痛还是外婆走的时候。
她伸手按压上心脏所在的位置。
这是属于原主的感情和情绪吗?
原主的记忆里关于蒋素心生前的部分像蒙了层灰的玻璃,反而是她对朱月玲和叶和平撒娇的模样异常清晰。
为什么她会觉得这种真真切切的心痛和难过,更像是自己的感觉呢?
就像被埋葬在层层冻土下的种子,时隔多年才破土而出灼穿她的心。
擦干眼泪,叶西西将信件收起。
扫荡完朱月玲的房间,叶西西转身去了朱玉瑶的房间,又找出结婚时宋砚洲买给她的沪市牌手表、一件军用呢子大衣和一对全新的牛皮凉鞋。
手表和呢子大衣朱玉瑶都用过,叶西西有些嫌弃,但就算自己不要也可以拿出去卖钱,不可能白白便宜了朱玉瑶那条小毒蛇。
那对牛皮凉鞋明明不是朱玉瑶的码数,她却偏偏要霸占着,宁愿自己不穿,也不让叶西西穿。
典型的损人不利己,自己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损人不利己。
从抽屉和柜子里找到123元钱和一些粮票布票米票,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统统收入空间。
最后是朱明轩的房间。
叶西西知道他值钱的东西都收到了床底下的樟木箱子里。
朱明轩不愧是朱月玲亲生的,跟他妈一样都喜欢将贵重的东西收在床底下。
樟木箱底的暗格刚撬开一条缝,新钞特有的油墨味便混着樟脑气息窜了出来,整整齐齐码放着的十几叠现金映入眼帘——10元面值的人民币带着新钞的挺括,夹杂着一叠香港汇丰银行的百元港币。
叶西西数了一下,那十几叠人民币,居然加起来有元,港币有一万多!
钞票下方还有厚厚一叠约莫上百张侨汇券,每张面额50元,日期从1971年到1973年不等。
箱子最底层用报纸裹着的,是几块泛着幽蓝荧光的劳力士蚝式恒动。
还有一块镀金怀表,表盖内侧刻着“1945年伦敦产”,链扣上还挂着枚香港电车代币。
怀表旁边是一个蜡封着层油纸,剥开后露出十枚金戒指——三枚刻着英文花体字的婚戒,两枚镶着水钻的女士指环,还有五枚光面素圈。
不用想都知道朱明轩这肯定是参与了走私。
剩下的就是各种各样的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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