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语重心长地说:“你们确实很能干,但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冒险了。不过,这次你们的表现让我刮目相看。”
林夜和林昼听了,开心地笑了起来。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汗水湿透了他们的头发。他们知道,虽然这次行动很危险,但他们为打击走私团伙做出了贡献。同时,他们也明白了,在面对危险时,要相信大人,和大人一起合作,才能更好地解决问题。
夕阳的余晖洒在码头上,江面上波光粼粼,像是洒下了一层碎金。林夜、林昼、夏侯杰和邹善站在码头边,看着被警方带走的走私团伙成员。那些成员们低着头,一脸沮丧,被警察押上了警车。他们心中充满了成就感。他们知道,那些藏在卷宗里的秘密,终于被揭开了,而他们也在这次经历中成长了许多。他们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下一次挑战的准备。
仓库里的硝烟味混着铁锈与霉味,在应急灯的冷光里弥漫。夏侯杰弯腰搬起一个青铜鼎,鼎身的饕餮纹在光线下凹凸分明,他上臂的肌肉随着发力贲张,古铜色皮肤下的血管像条粗壮的青筋,绷得紧紧的。“这鼎至少是战国的,”他喘着气把鼎放在推车上,指腹蹭过鼎耳的磨损处,“看这包浆,在水里泡过不少年。”
邹善站在一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短刀鞘。刚才有个黑衣人挥刀砍向林夜时,他几乎是凭着本能扑过去的——现在后颈的擦伤还在发烫,像贴了块烧红的烙铁。他看着推车上的文物,从青铜器到陶瓷罐,每一件都蒙着层洗不掉的淤泥,忽然想起林夜说过的“水獭号”沉船,喉结动了动:“这些东西,怕是都跟江里的沉船脱不了干系。”
林夜蹲在角落,指尖在地上画着刚才黑衣人手臂上的刺青。那图案是个扭曲的船锚,锚链缠着朵罂粟花,线条锋利得像用刀刻的。“这刺青我在十年前的失踪案卷宗里见过,”他抬头时,额前的碎发滑下来,“当时以为是巧合,现在看来……”
“别瞎猜。”邹善打断他,伸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林夜的手腕被他攥在掌心,隔着薄薄的连帽衫,能摸到孩子腕骨的形状——比同龄孩子要硬些,是常年摆弄零件练出来的。“先跟夏侯叔叔回局里,笔录做完了,老爹给你们包荠菜馅饺子。”
回警局的警车开得很慢,轮胎碾过码头的碎石路,发出“咯吱”的声响。林昼扒着前座靠背,鼻尖快贴到车窗上,玻璃映出他毛茸茸的发顶:“夏侯叔叔,刚才那个拿图纸的黑衣人,手指关节是不是歪了?我看他握笔的时候,无名指总往外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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