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只能是他

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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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对人类动感情，否则被丟下的永远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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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她根本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季向南也不给多余任何的解释，只是命令般地让她记住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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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头子几十年如一日的嘱咐中，她牢牢地印刻在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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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承诺，永远不会丟下顾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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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顾小暖推开门，“……我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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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小的女人走了出去，陆一沉听到了外面关上门的声音，他看著镜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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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扫兴，没有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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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里，是隱隱而起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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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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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指缓缓摸上镜子，陆一沉笑得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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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让你开口说的，说你要我，非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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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时间一到，季向南的简讯准时到达，只有四个字，来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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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暖看了看简讯，想问问老头子想做什么，非要去他那边，但最后也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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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做事一向都是这个风格，不会告诉你原因，问了也没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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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暖很快就回到了季向南的公寓，她看了看旁边的门扉，这个时间陆一沉应该还在忙自己的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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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季向南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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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向南坐在沙发里，有轻柔的音乐声响著，他怀里窝著的是上一次她见到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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