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噩梦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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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暖坐在那里喃喃低语，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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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向南又是一声嘆息，“他的死，必须是心甘情愿或者是自然死亡，不然……你要被这契约困上永生永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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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暖的身体狠狠一颤，她一个吸血鬼，要被一个人类困上永生永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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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类的寿命最长也不过百年，你全当养一个血袋在身边。”季向南开口，话语中的冷色已经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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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时光对於我们而言，不是很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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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暖转头看他，“老头子，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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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达成，他便是你唯一的吸血对象。”季向南坐在那里，不管顾小暖的声音，继续开口，“除了他，你无法再进食任何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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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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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季向南冷冷扬唇，“这个契约是双向的，他献上自己成为你唯一的食物，而你……也要回应他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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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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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向南站起身，手轻轻揉了揉顾小暖的发顶，“只要他呼唤你，不管是在哪里，不管是什么时候，无论你在做什么……都会去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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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暖瞪大眼睛，季向南冰冷的手指划过她脖颈上的十字刻纹，微眯著眼看著上面的血色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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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小暖，好好保护你唯一的食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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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向南说完，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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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暖呆坐在走廊之上，脑子里只有季向南的那句话不断迴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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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在哪里，无论在做什么，都会去到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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