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陪我走一段,走得b预想中更长,更远。
过了一个路口,停了一个红灯,上了公车,过了一站又一站。每个我以为要说再见的地方,伞下的人都用沉默代替那句再见,跟我一起继续往前走。
以前的我会努力找话题打破沉默,害怕留白的尴尬,但是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我放弃抵抗这种尴尬的心情了,放任气氛变化,把相处的节奏交给对方掌控。
有些人天生适合当主音,而我没有那样的天赋。帮其他人合音久了,长时间待在超出能力所及的音域让我渐渐喑哑,突然担纲主音会害整首曲子完全崩坏。
而他是那种随心所yu的曲风,即使某个段落全剩空拍,也不会减损旁人对整首歌的评价,反而留住想要认真听下去的人。
我不确定他是否跟当初的我一样,无时无刻都想起跟前任相处的点点滴滴,被过重的回忆拖住脚步,走不轻快。他若有所思的模样像是在思索一件重要的人生大事,让人不敢轻易打扰。
经过了无数个空拍,我伸手按下车铃,铃声彷佛成了乐章重新启奏的提示音。
「你跟张医师现在还是朋友吗?」
下了公车,他突然把话题岔向我和张焕东的事。大概是想借镜前辈的经验吧,但我和张焕东对彼此关系的认知处在平行时空,他想要的,我已经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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