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画出我自己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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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成了一场，对笔者的杀笔。

当她回到画塔中层，Mortem-7站在那里，沉默地看着她。

「你已经不是记录者了。」他说。

「你现在是笔之裁定者。」

程瑶轻声问：「这样下去……还有尽头吗？」

「等你写到第九十九笔，你会知道这整套画册背後的真正笔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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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你会面对一个问题要不要写下他的Si。」

「谁？」

Mortem-7轻声说：

「画册真正的拥有者。」

「创造这一切的第一位笔者。」

「也是你一直梦到的那个人——他从未Si过，只是不断在别人笔下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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