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我是否还是我

浮着一盏r0U眼不可见的红灯。

只有她看得到。

那灯缓缓旋转，像一只瞳孔，表面布满细细裂痕，每道裂痕里，浮现一个字：

「记」

她回家後，打开画册，在边角无意画下一圈，竟自动浮出同样的红sE眼纹图腾，像是从纸张底层「浮现」出来的胎记。

她开始发现：

每当她完成一次点名，那个红灯就会「睁眼」一次，随之而来的，是城市某个角落出现短暂异象：

电梯里的楼层显示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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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车站牌名字变成亡者遗言

广播中cHa入无人录制的哭声

路人短暂看不见彼此的脸

这些现象只持续三秒，然後像从未发生一样复原。

但程瑶知道那不是城市「错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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