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我是否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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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骨，正是当年母亲Si前用手敲着的地方：「这里有你小时候的哭声……我都记得。」

守夜人低头写下一行记录：

「第一人，骨记成功。瑶，魂笔未断。」

那晚，程瑶梦见自己坐在课桌前，画笔自动转动，身旁座位上坐着一个个人影。

无脸。

她问：「你们为什麽都来了？」

他们齐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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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

曾被记得，

又被忘记。」

画册再翻一页。新名字浮现：

「彭靖宇——无声路口，目睹遗T，转头离开」

「林宥辰——烧错骨灰，未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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