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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麻木了。
今天早上,外面的人是刘芩烟的哥哥,刘霁荺。
他来找刘芩烟没别的,是来画启带她走的,带她回到长津城,回到那个本该属于她的大城市。而不是这个小小的画启县。
“刘芩烟,你以为你620的成绩能干嘛。你闹了那么久我全当你知轻重。”
“你一向拿着要撇开那枷锁去行事做人。那么高考对于你来说是什么,你应该知道。”
刘霁荺的这些话回荡在刘芩烟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抬眼,眼尾染上不悦,“我给你说说我的过去。告诉你我为什么来画启。”
“你听吗?”
谢晚今毫不犹豫,她也终于冷静了一些,“听。”
刘芩烟家在长津,土生土长的长津本地人。她家中父母皆从商,甚至爷爷奶奶那辈都是从商,三代没穷过一路富下来的。
她爸妈只生了俩个,一个刘芩烟一个她哥哥刘霁荺。
刘霁荺比她大不了几岁,但也就是这几岁。刘芩烟几乎从有记忆力以来身边最亲近的人就是哥哥。
外公外婆那边确实只有一个女儿,也就是他们的妈妈。妈妈的公司产业全然能与爸爸匹敌。
他们过后,再往下一代传,两代人手上的所有东西就要传给他们,刘霁荺和刘芩烟。
大家都说刘霁荺是个天才孩童,从小就各种奖项拿到手软,聪明绝顶。
父母的要求从来只有一个,继承家业,有能力继承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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