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电话问了问崔敏真,要不要一起去看看玉琅清, 毕竟作为岳父岳母的,而且他还在同一家医院里上班, 于情于理也要去走一趟, 看望一下。
但崔敏真还为玉琅清之前在电话里说教她的事而愤恨, 特别是前几天刚和夏眠吵了一架, 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 根本没有犹豫的就说工作忙不来。
崔敏真记恨着玉琅清说教她的事,夏经安也没忘玉琅清前几天假意听不懂自己的暗示, 还把他暗讽了一顿的事。
然夏经安在心里思考斟酌了许久, 最终还是买了一个果篮,卡着中午的时间过来。
他脱了上班时穿的白大褂, 露出里头的衬衫西裤, 加上戴着眼镜, 看起来儒雅温润。
病房里阚郡和玉先生刚好下班过来, 换了夏眠,让她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顺便把玉琅清的眼镜带来。
夏经安到时,玉琅清半靠在床上, 拿着平板, 时不时和玉先生低声讨论两句,似是在聊公司的事,而阚女士则坐在沙发里闭目养神。
看见阚郡和玉先生都在, 夏经安心里一喜。
他面上完全找不到不久前跟玉琅清谈崩得在办公室里砸东西的恼怒来,只浅笑着和三人打招呼, 又问:“夏眠怎么不在?难道还去上班了?”
都是体面人,不管底下如何暗流涌动,面上还得客客气气的。
阚女士睁开眼睛,起身招呼完人后,笑着和人聊了两句,解释道:“哪里,这孩子昨晚在这里守了一夜,我们过来了这才让她回去收拾一下而已……亲家今天不上班?”
“要上的,这不趁着中午休息,听说琅清病了,过来看看……怎么这么不小心,还过敏了。”
玉琅清神色平静,听着夏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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