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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叫不叫啊?”他笑着,又伸手把骆扶夏的发丝拢了拢,听到骆扶夏喘息时发出来的声音,他差些忍不住又流出泪来,骆扶夏笑着闭了闭眼睛,然后说道:“爸爸...”
她终于委屈的落下了嘴角,眼角的泪水滚滚而落,“我好痛苦啊。”
“爸爸...”
苏星柏站在门外,手里紧紧攥着那瓶卸甲水,他眼眶通红,周身狼狈不已,他烦躁的想要抽烟,又想起提醒他不知道多少次的护士,还有,受不住烟味的骆扶夏。
终于还是放下了手。
他等到里面的情绪氛围好转起来,苏星柏才推门进去,他一瘸一拐的,“巩sir,护士说的什么卸甲水我买回来了。”
他拧开盖子拿着卫生纸沾了许多,然后坐到骆扶夏另一边,轻轻的,细致的帮她把手上那刺眼的红色甲油全部擦掉。
巩家培在另一边忙另一只手。
苏星柏抬眼看向骆扶夏,吸了吸鼻子说道:“那女的被抓起来了,再也害不了你了。”
骆扶夏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苏星柏在说些什么,她声音依然极低,“她不是丁敏。”
她的声音嘶哑的紧,证明了她方才是多么用力的叫喊着。
巩家培愣了下,疑惑的看着她:“什么意思?”
骆扶夏闭了闭眼睛,“她是我的大学同学,叫秦香茗。”
“我在普林斯顿读经济的的时候,辅修过兽医学。”骆扶夏抬眼看着苏星柏,苏星柏点了点头,也想起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
她面容疲惫,“我上兽医学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同学,是化学系的秦香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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