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
就连在精妙的机关术上····
季夫子看向自己手边零散的零件,有些忧愁的叹了一口气。
比赛一结束,他就将两人的参赛作品全部借了过来,为了研究他们两人在机关术方面的设计,自然是亲手拆除之后,又进行重装。
可是何树的小八音盒,他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的重新装了回去,但邹黎的大钟表因为使用的机关轮轴太多复杂繁多,他重装是重装了回去,钟表用也能正常使用,最起码在外观上看不出什么差异,但是他手头竟然多出了一半的机械齿轮来,未能撞进去。
季夫子不由得抚摸着自己的白胡子,叹息着江山代有才人出,前浪死在沙滩上。
他到底是老了,新的世界应该由新的年轻人来主宰了。
前前后后研究了十多天,几乎快要追上邹黎将这台钟表制造出来的十五天时间,最后还是没能将那些轮轴重新装回去的季夫子,只好选择正式跟黎筝道歉。
黎筝自然是心中有数的宽恕了季夫子,而后当着季夫子的面将这些轮轴全都装了回去,就当是一场现场教学。
其实,在进入墨家,成为墨家子弟之后,黎筝三天两头的就碰上这样的事,好些人说什么喜欢精美的外观,非要借过去把玩一下,实际上就是想借回去拆解一下,看看自己能不能吃透这件东西的内部结构,如果可以吃透,那么这件东西基本上会被很快还回来,如果长时间不还回来(明面上借口一直在被把玩当中),那么就是拆了之后还原不了,或者还原的有些差异。
当时在比试场合当中,非得跟何树借去玩玩八音盒的人,也是如此,实际上就是想着自己拆解看看。
如今季夫子问她要借钟表,实际上也不是想着自己使用,而是自己拆解了,看看内部的机关术构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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