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极其关注的打量了对方脸上那恬淡从容的表情,一个几乎是不可能的猜测从她的心底中升起。
面前的这个人真的还是宗族族长赵葱千娇万宠养出来的天正无邪到多少有些不知世事的大小姐吗?
她菟丝花般好欺的性格呢?她随意几句谗言便可糊弄的性子呢?
这些都被狗吃到肚子里去,在短暂的一次逃婚当中消失殆尽了?
与其让表小姐相信一个人长年累月积累起来的个性在短时间内极大变化,还不如让她相信,面前的赵琰就是被人掉包了来的正常。
殊不知自己这样的猜测歪打正着的看穿了黎筝的伪装,表小姐手指细微地颤抖着,内心一股极大的不愿意的情绪催使她赶紧打断父女俩之间和谐的场面。
否则的话,她可就真的连一点染指公子湛河夫人身份的希望也都没有了。
“等一下,奴家还没问问为何琰儿的性子发生了如此之大的变化呢!”她闪烁着不怀好意目光的眼睛落到了黎筝的身上,意有所指的牵引着不妙的话题,“莫非,莫非是琰儿被什么人掉包了不成?”
轻声细语地说着不善的言辞,表小姐的一双手还细细地朝着黎筝的胳膊摸去,试图从她的身上找出些能够证明前后不一的证据来。
比如说什么足以验明真身的胎记之类的东西,可惜,表小姐搜肠刮肚地在脑海里搜刮了一圈,也没想出从小到大有从赵琰嘴里听说点什么胎记。
而更可惜的是,那双寄满了她希望的双手,才刚伸出到半空就被黎筝轻描淡写地一抬手给拦截了下来。
表小姐闺阁女子的力气自然不是战场霸王黎筝的对手,带着赵琰美丽面具的少女连眉头都没有动弹一下,便借用着巧劲不着痕迹的使力将那只纤纤玉手拿捏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