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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禅院家,非术师非人。而在这个庞大的家族里,那些同样没有咒力的人们,又分男和女。
作为一个女孩,她的出生导致了父亲对母亲的暴怒,母亲刚生完孩子没来得及收拾干净,脑袋就被父亲砸了个头破血流。她从小战战兢兢地长大,从小低人一等、更是低男人一等。
一直以来,她不断地做着这些被看来十分下贱的、伺候人的工作。没有男人会俯下身去,跪在地上一点点把那长长的走廊擦干净;没有男人会走进厨房,细心地洗去食材的尘埃,将它们切碎,放进锅里烹煮;没有男人会细心地捶打衣服,洗净,晾晒,用滚烫的水壶将它们一件件熨得平整。
她没有咒力,还是个女人。此生注定了如此活着,然后嫁人,贡献自己的子宫,祈祷自己不要生一个女儿重复自己痛苦的一生。但如果生下儿子,她更会难受万分。
现在,她这个没有咒力的、只会伺候人的女人,意外得到了反抗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