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令院的人很无聊,讲的课程也毫无价值,并没有值得我提前入学的意义。”
艾尔海森这么评价道,他对我说:“你如果按现在的年龄去入学,会触碰到比学校要更多的繁琐又不得不面对的问题,虽然我觉得你应该不会因为人际交往影响到太多,但我更希望你在一个好的环境学习。”
见我抬眼望向他,艾尔海森的声线放缓了些许,带了一丝微不可见的关心与偏爱:“你的原生家庭已经够糟糕了,没必要去接触另一个糟糕的小社会。至于你母亲那边,祖母会去帮忙解释的。”
我点了点头:“好,都听你的。”
于是我开始专注投入知论派的知识,相比起须弥的语言文字,我显然对璃月和蒙德文字要更擅长,它们虽然乍一看都令人眼花缭乱,但仔细拆析下来后完全就是汉字和英语的变体。
我还是不习惯虚空,虚空给我一种先进的老古董的怪异感,它一方面肯定是高科技的,但局限性又实在太多。
我童年的时候大多数还是在纸质书上学习的,因此,佩尔塞女士的藏书很好的满足了我们的需求。
和艾尔海森待在一起不需要专注太多的事情,连我本身并不是最喜欢的学习也变得轻松快乐起来。
偶尔夜深了,我执着于要看完手中消遣的故事书,被我硬拉着留下陪我的艾尔海森只好忍着困意做在我身边等我,然后就不知不觉变成我们两个抱着书靠在一起睡着的场面。
佩尔塞女士会笑着将我们一个个抱起,比起只是迷迷糊糊地挣扎一下的我,艾尔海森的警惕性要高得多,他会执着地清醒过来,不让祖母抱他。
佩尔塞女士偶尔会逗他:“艾尔海森长大了,祖母老喽,快要抱不动啦。”
艾尔海森会倔强地把祖母送回房间,说:“我是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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