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巧地点点头,在目送佩尔塞女士离开后,艾尔海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凑上前扯开了袖子,青青紫紫的痕迹很快映入眼帘,再一路蔓延到左手的手心。
艾尔海森的气压顿时低了许多,他替我把袖子重新放好,放低了声音说道:“家暴在须弥是违法的,虐待儿童由甚,你应该去向风纪官检举塔菈女士。”
我叹了口气,回道:“检举了,然后呢?我以后又该怎么办呢?”
且不说这算不算的上虐待儿童,小孩子皮肤嫩,我又生得白,被打了之后确实咋一眼望过去吓人,但实际上去检查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没有实际的伤害,我妈不会因为我的举报有什么惩罚,最多被教育两句。
而我会面临更严重的精神折磨,我不是个情绪稳定的人,现在又还在生长期,如果日日夜夜面对生身母亲的语言折磨,我这辈子怕是不会比上辈子的精神状态好多少。
退一步讲,哪怕我检举成功了,我爸也不可能会和我妈离婚,他不是个非常合格的丈夫和父亲,但至少上辈子他在外面再怎么混都没见过他出轨和家暴。
父母不离婚,我能去哪?谁又有资格去争夺一个家庭完整的孩子的抚养权呢?
艾尔海森沉默了。
他好一会儿才问道:“她体罚你的理由是什么?”
我思索了一下,还是选择了一个比较傻白甜的回答:“她带我出门,遇到了以前的同学,考题的时候我回答错了。”
倍感丢人的我妈在面对昔日的同窗时无地自容,牵着我的手匆匆离开,然后以回答错题要留下教训为由抽打了我的手臂和左手手心。
她还是很谨慎的,知道我不会主动暴露伤口,又担心我因为写不了字被动泄露她的所作所为,因此只打了我的左手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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