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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八章：灵丝断梦织音之心

「我做了点清心糕，想请你一起嚐嚐。」苏芷瑶语气柔和地递上灵糕，「也顺便……聊聊天。」

静默良久，苏织音才接过灵糕，小口嚐了一口。

「味道……像以前。」她轻声说，声音细到像风吹过窗缝。

「我听二师弟说过，你喜欢加蒸露草与白桑蜜调味。」苏芷瑶轻声道，「这次还加了一点神息藤粉，可安神镇梦。」

她顿了顿，问：「你这些年……是不是常做恶梦？」

苏织音手一抖，灵糕差点掉下来。

「你……你怎麽知道？」她声音颤抖，「我……每次快完成灵袍，就会梦见妹妹掉进陷坑，我却连灵线都拉不住她……她的手指……一直喊我名字……」

那一刻，苏芷瑶的心仿佛被什麽猛地勒住。

她忽然明白，眼前这个师妹，是怎麽活过这些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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