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些事了。村里不是没人给他说过媒,要么是寡妇带孩子的,要么就是脑子不太灵光的,他都拒绝了。一个人过惯了,何必找个人来添乱?
下午他继续锄草,一直到太阳西斜。王轱辘才扛着锄头往回走,路过村口小卖部时,他买了一瓶白酒和一包花生米。晚上就指着这个解乏了。
回到家,刚推开院门,王轱辘就愣住了——院里的老槐树下坐着一个人。
是一个年轻姑娘,穿着一件脏兮兮的白裙子,抱着膝盖蜷缩在那里。听见动静,她抬起头,王轱辘这才看清她的脸——二十出头的样子,皮肤白皙,眼睛又大又亮,就是红肿得厉害,显然是哭了很久。
"你...你是谁?怎么在我家?"王轱辘放下锄头,警惕地问。
姑娘这时站了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土:"我...我叫李青。"她的普通话带着明显的城里口音,"我在逃婚,没地方去,看见你家门没锁..."
王轱辘这才想起早上走得急,可能真忘了锁门。他皱眉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逃婚?"
李青点点头,眼泪又涌了出来:"我爸逼我嫁给他们公司老板的儿子,那人...那人是个混蛋!我偷跑出来的,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王轱辘叹了口气。他本想赶她走,但看她那可怜样,又狠不下心。再说,天快黑了,一个姑娘家在外面也不安全。
"进来吧。"他推开堂屋门,"不过先说好,就住一晚,明天你得走。"
李青如蒙大赦,连连点头:"谢谢!谢谢大哥!"
王轱辘心里苦笑——大哥?他比她大了将近二十岁,叫叔都嫌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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