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会儿,拿去找老朋友炫耀。
骆寅身边都是些搞艺术的老人儿,眼睛一个比一个毒辣,心气儿一个比一个高。
可没一个人对着乔冬悠稚嫩的作品开骂。
“这年头愿意学大漆的少咯,偶尔来几个也只是一时兴起闹着玩儿,根本沉不下心去学,这孩子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