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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好后,当晚乔冬悠继续跟着苗大牛上山割漆。
她已经吃过过敏药,身上长的疙瘩暂时抑制住,没那么难受。
上山的路上,乔冬悠还顺便问起“那家人”的事。
“他们啊,虽然在这里住了好几年,但和我们其实没什么交集,估计人家也看不上我们这些普通人。”
乡亲们对“那家人”观感都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