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刘桂芬看着儿子疾步离去猴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声然后转头又催着丈夫赶紧回房了。
家里是去年新盖的房子,算不上宽敞,新房是堂屋左边的一间,靠近院子是前院窗户十分亮堂。
但是不好的就是外头有个啥响动都能听到,刘桂芬怕耽误儿子儿媳妇休息,打算剩下的活等明早起来再收拾。
徐晚在周怀臣出去之后就下床了,为了等会儿方便洗脸,她把外套脱掉,穿着一件崭新的红色细绒紧身毛衣。
正在照着镜子挽头发的时候周怀臣就端着水进屋了。
他进门之后用脚直接把门带上,没带进什么冷气,看了一眼坐在床边挽头发的人,转身把装着水的搪瓷盆放在了旁边洗脸架上。
又从旁边的木柜子里拿出一支牙膏和一把牙刷,兑好热水又挤了牙膏,才把这俩东西递给挽了头发走过去的徐晚。
“在屋里刷牙?”徐晚结果水杯和牙刷,看了一眼房间,也没带洗手间啊。
“外头太冷了,你穿得少出去容易感冒。”周怀臣说着转身把墙角一个痰盂拿过来放到徐晚跟前:“这是新的还没用过,刷牙水你就吐里面吧,明早我拿出去倒。”
徐晚是真不熟悉这个年代,听周怀臣这么说也没拒绝,其实这种情形有点像她们出去徒步露营,倒是也挺顺手了。
刷完牙周怀臣已经把洗脸热水兑好了,徐晚用手试了试,温度正合适,她看了一下洗脸架上空荡荡的,转头问:“有洗脸的东西吗?”说话的时候还用手在脸上抹了抹。
周怀臣平时都清水洗脸,哪里有这些,但是他看结过婚的战友只要进城就喜欢去百货大楼买带香味的肥皂,说是家里媳妇儿要的。
他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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