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脸上隐约有个巴掌印,谁找她麻烦了?!”沈近真压低声音问。
“啊?!啥?!啥巴掌印?!我怎么没看见!”陈昊文并未发现颜思衡面部的异样。
“她抹了香粉遮盖了不少……不过就你这观察力是怎么在军统待下去的?!”沈近真认为陈昊文业务水平有些差。
陈昊文那会儿光顾着想自己兜里那点儿工资了,一个在“温饱线”挣扎的人是没有心思关注其他的。
不过听了沈近真的话后,陈昊文恍然大悟,颜思衡之所以给他两条“大黄鱼”,是让他继续装看不见。
这可是颜思衡的隐痛,还涉及到长官的威严。陈昊文脸上的笑意更甚了,这何尝不是一条来钱的门路。
“你在奸笑什么?!想干什么坏事了?!” 沈近真看到陈昊文脸上的笑越发的“邪恶”。
“没什么!如果她真的被打了,我可以猜到是谁打的她!应该是钱主任!这新婚生活不怎么美好呀!”陈昊文笑容更加“奸诈”了。
“你怎么这么肯定?”还没等陈昊文回答沈近真的问题,魏若来开口了。
“颜思衡今天来央行取走了三十根金条,一天之内支取如此大额的资金,不会走颜思衡的私账,因为她在央行存储的级别还不够,不能一下子支取这么多。
可如果是公账,她不可能明目张胆的给陈处长两根金条,那这金条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从钱主任的账户上支取的。
以颜思衡如今的地位,一般人一定不敢动她,能让她被动挨打还不能还手的必然是位高权重的人。
昨天颜思衡大婚,能和她一直在一起的也只有钱主任!答案不言而喻!”
魏若来看似不经意的回答,实则是为了抢陈昊文的风头。
沈近真只顾着露出钦佩的目光和自己心里得意的老公四目对望。
可一旁的陈昊文却知道魏若来心里的小九九,他不甘示弱的说:“这有什么难猜的!你知道的是很容易猜测的部分,那你知道她取钱做什么吗?”
“你既然知道还不快说?!绕什么弯子,说出来让长风分析……”
“用得着他,好像我自己不会分析似的!”陈昊文本来想一吐为快的欲望立马没有了。
“你说不说?!”沈近真眼神凌厉的望着陈昊文。
“跟啥人学啥人!说就说!瞪什么眼!她说她在家练枪,把家具和摆设都打坏了,所以取钱买家具和古董。”陈昊文一口气说完了。
“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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