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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樵就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地看着,等到秦九叶交涉完毕,便也走上前伸出右手。
他是左手刀,右手虎口的茧子并不明显。但那妇人还是停顿了片刻,抬起眼皮子望向他的腰间。
少年腰间的那把刀实在没什么特别的,长短形状都没什么出格的地方,刀鞘已经老旧磨损,上面一丁点装饰也没有。
宝蜃楼里是不禁兵器的,进出的买家很多都带了傍身的凶器,所有人都是各凭本事来拿货的,有钱拍下未必有命离开,谁输谁赢、又谁生谁死,楼里的人向来是不会插手的。
但也有一点例外,那便是不接待江湖中那几个有名有姓的魔头。
这却不是宝蜃楼一家的规矩了。毕竟死上一两个无伤大雅,若是都死了,这生意可怎么做呢?
一旁的秦九叶已经等得有些心烦意乱,正忍不住要开口询问时,那妇人终于拿出印鉴。
李樵的目光在对方指骨间发黄的薄茧上一扫而过,下一刻那铜质的印鉴便在他手背处一压后离开,留下一个形状奇怪的印子。
这看着阴柔诡异的妇人,竟是个用暗器的高手。此处巷口狭窄逼仄,便是武功高强之人也未必施展得开,她站在有利位置出手,几乎可称得上百无一失。
“二位客官里面请,獠宴马上就要开始了。”
夜间卖场叫做“宴”,买家入场称作“獠”。
獠是古时狩猎的一种,代表着一种不加掩饰的狩猎欲望。这里的规则原始而野蛮,入场的买家上一刻是追寻猎物的猎者,下一刻便可能沦为别人的猎杀对象。
过去数年间,秦九叶目睹过无数高手名家折戟于此。对她来说,小鱼小虾的保命秘诀就是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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