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那块有些硌手的银子,她转身出了果然居。
秦九叶不知道的是,她前脚方才离开了药堂,那浑身贴满伤药的病患后脚才从窗口缩回脑袋、挪回到了床榻上。
今晚这米应该是能落肚了。
李樵长出一口气。他终于可以平静下来吐纳调息了。
第5章 糠米与凶宅
今日晌午过后的九皋城看起来有些热闹。
冬去春来,去旧迎新。家家户户都从蛰伏了一冬的窝里爬出来添备新粮,四条子街的丰年米行生意红火。
秦九叶隔街看了一会,挑了个人稍少些的时机,走进米行。
门口的几口米缸已卖空,几个伙计正抬着米袋重新添米。晶莹润白的米粒颗颗坠下,落在秦九叶的耳朵里堪比击玉之声。
“陈米有吗?米糠多些也行。”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喂鸡用的。”
米店伙计瞧她一眼,说话的嗓门又大又亮。
“客官,今年入春雨水大,新米都不好存,就别说陈了大半年的米了。这米可不是旁的东西,霉了吃下肚可是会死人的。咱家是正经米行,可不能做这种亏心事。”
伙计说得义正严词,仿佛先前往米里掺沙子的不是他家一般。
秦九叶很饿,没有力气拆台,背着手缓慢踱着步。
“我再看看,再看看。”
伙计片刻也不停留,转身就到别处忙活去了。
去年是个丰年,按理说米价应当不贵,但不知为什么,从半年前开始,这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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