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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五娘此刻便顶着两个黑眼圈站在果然居前,一边抖落着裙角的泥水、一边提着嗓子在柴门外叫早。
“秦掌柜!秦掌柜!秦……”
她喊上几声便夸张地咳上两下,可那果然居的破门依旧紧闭,塌了一半的院墙里安安静静,什么声响都没有。
窦五娘不死心,心道对方是计较她上个月赊的那几十文钱的苍蝇账,所以才在这同她装死,于是提起半湿的粗布裙摆,又转到院墙东侧。
东边是厨房和煎药的药垆,平日太阳还没升起便开始冒白烟,一直冒到太阳落山。
然而今日,那被柴火熏得黑乎乎的烟囱也是毫无动静。
难道当真不在么?窦五娘一阵狐疑。
可那咳疾当真要人命,若去城里绿松堂拿药耽搁大半天不说,至少要多花几十文钱,她左思右想、终于狠下心来,决定再试一次。
“秦掌柜!我是来还上个月的账面的,若是不便,我就下次再来好了……”
她话音还没落地,便听那院中房门“砰”地一声被人推开,一个衣衫散乱、头发乱糟糟的身影光着一只脚疾行穿过院子,“呼啦”一下子打开了院门。
”原来是窦五娘,昨夜正理账理到您那份,您今早便找我来了,真是来得正好。没有等太久吧?“
窦五娘眉毛抽搐,半晌才挤出两个字。
”没有。“顿了顿,她又踮起脚往对方身后瞄去,“不过你今日为何迟迟不开门?莫不是昨天夜里……”
窦五娘眼珠乱转,秦九叶就卡在门那,防得是滴水不漏。
“昨天夜里雨太大、吵得很,今早又教鸡鸣扰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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