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貉子皮,始终目不斜视地望着远方,既对这一地血腥视而不见,更感受不到丝毫对杀人者的恐惧。
步辇不是普通的步辇,辇上的人也不是普通人。
李樵抖落刀背上最后一滴血水,缓缓抬起刀尖。
“阁下看起来并不缺金银,竟也贪图我这五百两赏金么?”
步辇上的公子轻轻弹去指尖沾染的雨水,并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