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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该如何从这份沉闷的情绪里摆脱,也无法遗忘在这所小镇经历的那些时光。
千岛言又想起对方的性格,微微顿了顿,又再次开口,当然,如果你觉得我的灵魂我的思维并不重要,只需要我的异能达成你的理想,我想,我们现在就可以离开。
费奥多尔出乎千岛言意料地摇头,不,我说过,我希望您能彻底成为我的同伴,因此,您的状态于我而言是十分重要的。
他对上千岛言的目光,轻声做出许诺,如果您无法摆脱情感需求的话,那么我不介意成为您索取情感的来源与您情感寄托的载体。
既然对方被意外制造出不可填补的缺陷,那么这个缺陷也只能掌握在他手中。
感情一向是最容易操纵人的东西,他也能够依靠这个更加牢固地控制对方。
千岛言愣了一会儿,唇边逐渐勾起弧度,似笑非笑般,是吗?既然如此,你认为人与动物,或者说试验品与人类,你觉得最大的差别在哪里?
您原来很在意这个吗?费奥多尔很快明白了对方的条件。
眼前的少年希望从他这里得到什么证实。
那个总是给对方巧克力的老人把千岛言当做与常人无异的小孩,酒馆里会跟对方说故事的那些男人也是,因此千岛言才会喜欢这个小镇。
他有些意外,本来他以为按照少年随意的个性不会在意这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