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沾满粘稠的猩红,男人浑身鲜血倒在了女孩身侧,溅射出的鲜血染红了女孩苍白的面容。
唯一站着的少年用袖子擦干净了女孩脸上的血,心中的压抑没有因罪魁祸首的死亡而得到解放,反而越发沉闷甚至隐隐酸涩。
他离开时最后看了一眼屋子内,昏暗的煤油灯下,男人紧紧牵着女孩的手,两个人都面带笑容,就像是生前那样。
死亡反而是从苦难中解脱了吗?
千岛言回到教堂,教堂里原本点燃的蜡烛此刻已经燃烧到底部完全熄灭,他没由来的想到男人口中的诅咒,目光下意识寻找着费奥多尔的身影,在发现对方仍旧好端端地站在窗边时松了口气。
费奥多尔自少年打开门后就一直留意着对方,在看见对方身上的血迹时明白了对方所做的一切。
明明是疑问句,语气却没有丝毫的疑惑,你为他们报仇了吗。
嗯
千岛言用外面的雪堆擦掉了手上的血迹,但那股黏腻的感觉却依旧如影随形。
他眼眸里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迷茫,合拢门后慢吞吞地靠近费奥多尔,可是我还是不舒服。
后者微微歪了歪头,是因为什么呢?
不知道。千岛言坐在椅子上,发散的目光望着教堂顶端,他诉说着自己发现的问题,按照我得到知识,人在喜欢的东西被破坏时都会向破坏之人报仇,我按照这条去做了,但是结果好像并没有预料中的一样。
费奥多尔看着终于露出了脆弱一面的少年,语气循循善诱,那么,你预料中的是什么样?
我不清楚,但肯定不会再有这种不舒服的情绪。千岛言手揪着血色的袖子,看向站在窗边的青年,迷茫出声,很奇怪,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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