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千岛言显然也不会再主动开口。
宁静的氛围让人昏昏欲睡。
下一秒,这种静谧的氛围瞬间被打破,一位衣衫褴褛的男人忽然闯了进来,称不上闯,毕竟教堂原本就没有关门,只是这个男人呼吸急促,步履匆匆,一脸彷徨焦急的模样给人感觉就像是闯进来的一样,来教堂祷告的无一不虔诚矜持,这还是千岛言第一次见到如此惊慌失措前来教堂的人。
费奥多尔很快起身,他语气亲和,您是来祷告的吗?
祷告?对对,没错,我是来祷告的我犯了个错很大的错,我祷告,忏悔对对,是这样男人说话颠三倒四,来来去去就是那几个词。
千岛言听了一会儿,没能听出重点,索性把注意力放到了费奥多尔身上,后者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表情平易近人,面对男人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到点的样子也没有不耐烦,给人感觉有些好的太伪善了,但又意外的正常,或许是那股亲和力配合着他现在的身份能够让人信服并且产生依赖,所以并没有一丝半点的虚假感。
没关系,神会宽恕每一个犯错反思忏悔的信徒。费奥多尔眼眸里流露出悲天悯人的神色,仿佛在为对方误入歧途的遭遇感到遗憾和悲伤,语气带着安抚。
男人六神无主呆呆看着教堂正中央挂着的十字架,听见费奥多尔的话像是反应过来了一样,他干裂的唇蠕动,呢喃着说些什么,但声音实在是太小了,根本听不清楚。
千岛言通过男人的口型隐约判断出大概的意思,对方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