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亦步亦趋地跟在费奥多尔身后,此刻他们身处圣彼得堡边缘的一处小镇。
天空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雪,路面积雪被人铲掉了一层,残留在地上没铲干净的雪凝结成了冰,街道两边的树挂着冰霜,屋檐下面也坠着许多尖锐剔透的冰棱。
刺骨的寒风呼啸着席卷,街道上没多少行人,他们大多聚集在酒馆等能够制造热量的场所。
这个天太冷了。
费奥多尔断断续续地轻咳,像是受到了风寒,他们走到了一处破旧的教堂前停下。
这所教堂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有着古老复杂花纹的铁门锈迹斑斑,枯萎的植物攀附着栏杆覆盖了一层白雪。
费奥多尔伸手推开铁门带着千岛言往教堂里走去。
这所教堂的神父前些天去世了。
沙哑的嗓音响起,不知在对谁说话,也像是自言自语。
我知道。千岛言不解地看了一眼对方。
费奥多尔前些天来到这所小镇的身份是医生,这所小镇几乎没有专业医生,那可怜的神父不知道病了多久,在听见这里来了个医生时,他几乎是立刻就来寻医了。
这可真是稀奇事,千岛言本来以为像在这种没有医生的小镇又虔诚信仰神明的神父会选择多祈祷从而求取神明的垂怜。
可惜的是即使那个神父寻找了医生也没用,他已经病的很重了费奥多尔是这么诊断的。
千岛言看对方蜡黄的脸色和如同枯槁的身形,也觉得活不了多久,在被医生这么诊断后,那可怜的神父连眼睛里最后一点光也散去了。
看起来神明没有一点怜爱他的想法,也许是信仰神明根本没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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