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岛言发出一声含糊的单音,你说的对。
纠结这一点是没有意义的,或者说,人活在世界上就不可避免会被其他东西左右思想,比如饿了想吃饭,渴了想喝水一样的本能。
不过这一点倒是可以拿去困惑一下其他人。
费佳费佳千岛言快步追上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病弱青年,果戈里现在在莫斯科还是在西伯利亚?
费奥多尔转过头看了一眼千岛言,你猜猜看?
他突然问果戈里的去向,难道是想拿这个问题去跟果戈里探讨吗?
果不其然,千岛言耳边的声音回复的是更先一步的问题,而不是自己问题的答案。
不要千岛言不满地拖着尾音,你这样回答肯定就是不想告诉我吧?
喉咙泛起细微的痒意,费奥多尔单手握拳抵在唇下从嗓子里溢出断断续续的低咳,空气中湿意开始上涨,横滨是靠海城市,空气里的海咸味近乎要压的他喘不上气。
看起来要下雨。千岛言发现了这一点,他伸出手在身侧男人的背后随意轻轻拍了两下,看起来像是在贴心的为对方顺气,但敷衍和漫不经心的态度又像是心血来潮。
费奥多尔颔首,白天温度相较于前几天都要高。
你带伞了吗?千岛言目光落在对方黑色白绒斗篷上,企图从宽大的斗篷里发现能够遮雨的伞。
很遗憾,没有。费奥多尔伸出两袖清风的青白手掌,向对方展示了自己并不是魔术师。
我想回去了。
千岛言抗拒的别过头,为什么他一到横滨就非得浑身湿哒哒的不可?之前去河里捞太宰治一身河水腥,现在马上又要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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