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意图被发现的太宰治表情没有一点点的不自然,他单手撑地起身,拍了拍衣服上沾到的灰尘,最后抬头与对方对视,嘴角虚伪的笑甚至已经不屑于填充笑意,踩到过这么多次捕鼠夹终于已经学会及时止损了吗?恭喜呀恭喜。
太宰治的话几乎没有一句是不带火-药味的讥讽,但千岛言情绪仍旧没有波动,平静的如同一摊死水,含笑的目光像极了在看什么大型滑稽剧。
注视了半晌,太宰治似乎是感到无趣般发出一声嗤笑,双手枕在脑后慢悠悠的朝武装侦探社的方向走去,空气里传来对方懒洋洋又让人火大类似于命令的语气。
赶紧干活吧,老~好~人。
千岛言没有回复对方,随手提起那一袋包袱,沉甸甸的重量无愧于之前发出的巨响。
这里面真的不是铁块吗?或者说,以太宰治的个性会帮人买东西就很奇怪。
不他会叛逃港口fia,转而去武装侦探社工作就已经够奇怪的了。
是什么改变了他?
不得而知。
太宰治是唯一一个千岛言无法听到声音的人,他整个人粘稠沉重的就像是一滩沼泽照不进光亮。
这一点,在很早之前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千岛言就已经察觉了,但此刻的太宰治,更像是在死气沉沉的沼泽之上铺了一层薄薄的绿茵草地,伪装在生机后面,融入了周围。
但伪装就是伪装,改变不了内核,就像是他总能识破太宰治伪装一样,异能是一个人最真实的本质。
也像是他不断遗忘过去的记忆却无法摆脱过去的影子般,无法逃避。
太宰治悠闲的背影在视野里晃悠,浑身都是破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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