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了一下——总不能说是他自己吃莫须有的醋,把自己委屈哭了,然后又自作自受地……吧?
“咳,不是。”
他斟酌了一下词句,尽量合理地解释,
“只是闲聊的时候商量了一下战争结束后的规划,起了一些小冲突,再加上刚好吹了凉风,才会不太舒服。”
“战争结束啊……”
司汤达望着窗外刺眼的阳光,
“不知道要到什麽时候了。”
“行了,悲观主义者,你可以走了。”
波德莱尔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司汤达的感慨被他噎在喉咙里,气得磨牙,
“等战争结束我第一个辞职,到时候把工作全扔给你。”
“没问题——记得把工资也全给我。”
反正他这辈子估计都离不开铁塔了,多一点工作少一点工作也没差。
波德莱尔微笑着目送司汤达摔门离开,才转过头看向兰波,
“今天是有什麽事情要跟我说?”
昨天上午身体还很不舒服,下午就打电话说有事情要和他商量,波德莱尔揣测着,
“是大魏尔伦和小魏尔伦那边出了什麽问题?”
“是……也不是。”
兰波垂下眼帘,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碧绿的眸子,
“日本在进行‘牧神’实验,而且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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