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所有力气般,踉跄着往前走,没走两步,他又突然顿住,不甘心道,
“我没了过往的记忆,但有过往的感情,见你第一眼,我便知你是我的心之所向,除非死,我不会同你和离,不必编这些话诳我,我不是纠缠不清之人,明日,我会走。”
他猜对了,若非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他怎会甘心放钟书玉离开。
钟书玉早就想通了,数年时间,足够她将那些回忆反复咀嚼,直到弄清其中的牵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