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晏华略一思索:“可以。”
话音刚落,他的长发从发根开始一寸寸变黑,直至整副面孔看起来与人族无异,他捻起微卷的长发,问,“这样可以吗?”
这张脸,很难不引人注目。
钟书玉沉思片刻:“你还是戴个帷帽吧。”
两人回寝宫换了套朴素点的衣服,没带任何宫人,悄无声息地上了街。
盛京一幅萧条之景。
许久未出门,街上的乞丐比以前多了许多,这两三个,那三四个地凑在一起,瞧见生面孔,一双双漆黑的面孔透过脏乱的头发,紧紧盯着他们。
钟书玉感到害怕。
街上几乎没什么人,有也是些男子,看不见女人和小孩。竟有几家铺子开着,门口站了好几个手拿棍棒的壮汉,其中赌坊和青楼最为热闹,大白天也能听见其中的喧嚣声。
钟书玉认得这几间铺子的主人,是她三省神院的一位同窗家的产业,当初将她掳走,关进地下室做合欢散的正是这位。
特殊时期,唯有手段狠辣之人,才能混得风生水起。
晏华不喜欢这儿,这样的场景一千年前他看够了,没什么意思,不如待在寝宫与钟书玉窝在床榻上,可钟书玉喜欢,他只能勉为其难跟着。
再往前走了走,钟书玉听到一阵阵哭声,她循声看去,是一个与她爹年纪差不多的男人,男人一边痛哭,一边敲一扇木门,嗓音沙哑,听不出他在说什么。
钟书玉连忙走去,问:“大叔,您这是做什么。”
分明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句话,男人却如见鬼一样伸手来挡,哭道:“别打我,求您别打我,放了我女儿吧,我做什么都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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