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他的妹妹了,钟书玉越不说话,他越内疚,他跪在钟书玉面前,握住她的手腕扇自己,哭道:“你打我吧,骂我也行,是我的错,我不是东西,是我害了他们……”
眼泪落在手心,湿润一片。
钟书玉怔怔看着,突然,她抽出手,拢了拢他的衣领,道:“秋日天凉,穿好衣服,莫要受了风寒。”
语气,与他们的娘八分相似。
钟文宣这几日没睡好,胡子拉碴,眼中满是红血丝,头发也乱糟糟的,像刚从乞丐窝爬出来。
也不知秦夫人当年怎么看上他的。
听到这话,钟文宣没再哭,也没再扇自己巴掌,他拢了拢特意做宽的衣领,垂下眸,道:“知道了,你也是。”
他是一个极普通的人,与城中万千普通人一样,他不像南宫慕羽十二岁便能当上国师,也不像韩云州十五岁入魔族奸细老巢手刃仇人。
他的成长晚一些,十五岁时不负责任,二十五岁时的逞强,每一次的不成熟都深刻在他的骨子里,慢慢形成他成长路上的符号。
这一刻,他终于长大。
钟文宣收拾好情绪,去了帐外巡逻。被打晕的周荪悠悠转醒,了解发生什么后,哭道:“你为什么不拦着他们!你知道那些草药花了多少钱吗?!”
她指责的是南宫问雪。
南宫问雪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洁白的衣裙纤尘不染,一如记忆中那朵圣洁昙花。钟书玉为她辩解:“她一个女子,如何对付得了那么多人。”
周荪知道,她心疼那些药,心疼钱,也心疼钟书玉。秦夫人她打过交道,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她不知道钟书玉与秦夫人做过什么交易,但用脚趾头想想也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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