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之地的药材空了,这批是盛京来的商人,两人看过后没问题,准备付钱,却被掌柜挡住,对方说:“周夫子,最近行情长了,每份药贵两成,你这些钱可不够。”
“什么?”周荪气愤道,“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这个节骨眼儿涨价,你良心何安!”
这不是发灾难财吗?
掌柜捋了捋胡子,道:“您也知道情况特殊,这些药材能抵御魔气,京中贵人们超出五成收药,我放着家门口的买卖不做,大老远运过来只收两成,够意思了吧。”
比起边境之地过了今天没明天的百姓,盛京的贵人们命更之前,哪怕魔神刚刚出世,尚未打到盛京,他们照样“未雨绸缪”大量采买药材。
即使这些药材一辈子都用不到,放在库房里发霉落灰,他们也不愿意拿出来分给灾民。
就像几乎每年都有的水灾旱灾,他们一个个吃得脑满肠肥,宁愿把钱花在数千里外运来的石砖上,也不愿分一粒粮食给灾民。
本就如此,花自家的银子,何需旁人置喙。
他们如是说着,理所应当踩着他人尸骨存活。
上天的神罚只降在五大家族身上,实在太亏了。
周荪不擅长吵架,她也不敢吵,掌柜说得很明确,她不买,自有人出五成高价去买,只要放出消息,这批药材不出天阙就会被买空。
周荪掂量着手中的银子,面露难色。她没钱,不止她,太子也没太多钱。
皇帝不允许太子来边境之地,这儿危险,而他是皇储,将来要继承大统,怎么能时时刻刻待在危险之地。
所以他不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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