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手掌消散了,灵榕就用手臂轻拍她的背,哄孩子似的柔声道:“总要经历这些。”
没有他,还会有其他人。
人生这条道路上,总会遇见一些人,离开一些人,聚聚散散,从开始陪伴到最后的,唯有自己,她总要习惯有人离去。
教她这堂课的第一位夫子,是灵榕。
他很心疼钟书玉,可他不能把她关起来,关在一个人为制造的美梦中永远不离开。钟书玉是向阳而生的植物,她永远会为自己而活。
他不能以爱之名,剥夺她的自由。
手臂也消散了,他连简单的回抱都做不到,在最后的时刻,他轻轻勾起唇角,满意地笑道:“至少,我等到了你,足够了。”
这一千年的等待,有它的意义。
“不、不要!”怀里的身体正在消失,一点一点,直至彻底失去依仗。她扑了个空,最后,连剩下那件白衣也没留下。
风吹过,带着些许秋日的冷清,钟书玉坐在躺椅上,久久不能回神。刚刚,这儿还坐了一个人,现在,他彻底消失了,连一根头发丝也没留下。
灵榕真的存在吗?他存在于世的痕迹,与他一齐消散了。九鹿台空空荡荡,破败不堪,一如上百年无人问津的空屋。
大概用不了多久,这座失了人气的露台会塌吧,到时盖了新的,最后一点与灵榕有关的东西,也会彻底消失。
他真的存在过吗?还是她的妄想?
韩云州来到九鹿台时,这里只剩钟书玉一个人。她坐在一张躺椅上,双眼无神,脸上是尚未干涸的泪水。
她在为另一个男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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