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钟书玉瞬间冷静。他们之前说好,只走过场,当真有了夫妻之实,韩云州该如何想?
他不会说什么,钟书玉清楚,他性格如此,只要钟书玉不同意,他只会把一切想法埋藏在心里,绝不透露半分。
可他不说,不代表不会难过,妖化以后他比以前更脆弱,这场婚事,于他而言无异于一场折磨。
“宾客走完了。”院外的喧闹声不知何时停歇,只余下人们收拾东西时的碰撞声,南宫慕羽问,“要走吗?”
话说到这种地步,她有何理由留下。
钟书玉逃似的离开婚房。
她第一次来南宫慕羽的院子,对这里不太熟悉。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灯笼挂得也不多,想来特意叮嘱过,免得让人瞧见,被人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