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声音说:
你快死了。
受尽折磨,痛苦的死去。
这个声音折磨着她,让她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深夜,瞪着床帐发呆的钟书玉,又拿起了那张锦缎。
南宫兄妹可以坦然牺牲她,她为何不能牺牲别人?他人不仁,为何偏要她有义?倘若换身无法避免,南宫问雪死了呢?
这世上只能有一个南宫问雪,也必须有一个南宫问雪。
她不仅是南宫家的大小姐,还是未来的太子妃,乃至皇后。
南宫慕羽本事再大,也不能让未来皇后突然消失,并且一个合理的解释都没有。
钟书玉握紧手中的锦缎,这个南宫问雪,只能是她。
古语晦涩拗口,她跪在床上念了好几遍,什么都没发生。
窗外蝉鸣热闹,似嘲笑她异想天开。
不应该啊,她古语学的不算好,却也不至于弄错这几个字,难不成,是南宫问雪故意做来戏耍她的?
更不应该,她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
问题,大概率出现在锦缎上。
钟书玉翻来覆去的研究,忽然想起,神院的夫子说过,古语与现语不同,不仅体现在文字,还有发音。
就像各地有各地的方言,古语亦如是。
第二日一早,钟书玉去找了南宫慕羽,说她要回神院。
这不是什么大事,她本是神院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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