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挂过脸,那日,却没忍住脾气,发了怒。
“我不管从前如此,从今日起,不许和他见面,一次也不行。”
像个撒娇要糖的孩子。
“再过几日,这副身体属于南宫问雪,你还要吗?”钟书玉推开他,扯开衣领,露出一片雪白的肩膀,“韩云州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哪怕有什么,也是一段青梅竹马的佳话,可你,你是她的亲哥哥。”
现在,还想吗?
钟书玉笑道,“这都是你选的。”
计划进行到一半,拦腰斩断。钟书玉悲哀的发现,自己除了放点狠话,什么也做不了。
但凡出现一点不换身的想法,腕上的红痕能一路烧到心脏。
痛得她满地打转。
或许,要想点新的办法。
人一旦焦虑起来,就想找点事做。钟书玉没什么事好做,干脆满国师府乱转。她脚程不错,以前为了买药,一夜能走十几里。
国师府的丫鬟都比她娇贵,没跟多久,纷纷受不住倒下了。
终究不是正经主子。
折腾两天,便没人管她,只要不出国师府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