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糕点铺也重新修整一番,连地窖,也买了新木头搭框架。
七十二坊的邻居病了,直接买下一整个药铺;眼看入夏没衣裳穿,定下一整个布庄的布料,一年四季都够了;吃不起肉,买几头猪分给相邻,整条街都飘着肉香。
回京几日,她高调的皇宫那位都听见些许风声,南宫慕羽不得不出面,提醒她低调些。
顺便,撤走大半监视她的眼线。
在所谓上位者眼里,平民全是唯利是图的小人,只要做出一点点符合他们预期的举动,他们就会觉得:果然,没出息。
继而,放松警惕。
钟书玉的戏,该收官了。
自她住进来后,韩云州一直住在北衙。
男女授受不亲,他如传言中一般克己复礼,钟书玉在的几日,他连家门口都不曾路过。
一大早,钟书玉写了一封信,差人送去北衙,然后一头栽进膳房,准备晚上。
北衙的回信很快,不到一个时辰,便有人通知她,韩云州不会来。
钟书玉特意在厨房见的人,脸颊上是锅灰,手上有去鱼鳞时的割伤,闻言,她落寞地垂下眼,道:
“我只是想谢谢他,我自知比不上南宫小姐,却也懂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他来不来,今日的答谢宴我都会做,若可以……”
忽得,她红了眼眶,“待他忙完,有时间来尝一口,也不算我的心血白费,我会一直等他。”
一天等不到就等两天,两天等不到就等三天,总能等到。
黄昏时,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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